从"蠢沫沫"到"南瓜糕w":变的是名字,不变的是这份养眼与热爱
后台的化妆镜前堆满彩色发片,空气里有发胶和粉饼的甜腻味道。三年前杭州漫展,我第一次拍到她——那时候所有人都叫她**蠢沫沫**。她正踮脚调整头顶那对摇摇欲坠的猫耳,蕾丝裙摆勾住了道具箱钉子。"帮帮忙呀!"她扭头喊我,眼睛弯成月牙。快门就是在那瞬间按下的:凌乱刘海粘在汗湿的额头,脸颊还蹭了道金色闪粉,可那双瞳孔亮得像淬了星子。
**后来才知道这姑娘多能折腾**。蕾姆的蓝发要亲手漂染七次才能达到动画里的钴蓝色;初音未来的葱绿色马尾里藏了三十多根定位铁丝;为了《原神》甘雨的麒麟角,她泡在工作室三天用树脂翻模。有次拍《明日方舟》W的军装造型,四十度高温里裹着厚呢外套,她中暑吐完回来,补个妆又咧着嘴举起铳枪:"再来!刚才眼神不够疯对吧?"
所以当"蠢沫沫"的ID突然变成**南瓜糕w**那天,整个摄影群炸了。有人猜合约纠纷,有人说炒作营销。我直接拨通她电话,背景音是响个不停的缝纫机。"陈老师别急嘛,"她在哒哒声中笑,"就想和过去咋咋呼呼的自己告别呀。"
**原来名字是成长的年轮**。早期那些软萌lo裙渐渐被《崩坏3》姬子的战甲、《电锯人》帕瓦的尖牙取代。有次拍《葬送的芙莉莲》战斗戏,她吊着威亚从三米台摔进海绵池,胳膊淤青半个月。深夜修图时我发现她右手一直攥着什么——截断裂的精灵道具耳尖,碎口处还残留着她粘接过的胶痕。
现在打开"南瓜糕w"的主页,《碧蓝档案》茜香的机车皮衣泛着冷光,《间谍过家家》约尔太太的刀尖挑着玫瑰。可某些东西顽固地活着:给粉丝签绘时习惯性画在角落的猫咪爪印;每次拍完必请全场喝珍珠奶茶的惯例;甚至那套经典的**小恶魔护士**装——新ID下依然保留着,只是胸针从草莓换成了小南瓜。
**好的coser是容器**。倒进去舰长的红酒也好,魔法少女的柠檬茶也罢,灵魂密度始终如一。上周拍她《孤独摇滚》后藤一里,蜷缩在舞台角落吉他后面,刘海盖住半张脸。我对着取景器突然恍惚——和五年前那个被猫耳困扰的女孩重叠在一起。怯生生的,又在缝隙里透出灼人的热望。
化妆师正给她补泪钻妆。"陈老师看呆啦?"南瓜糕w(我还是更想喊她沫沫)突然冲镜头做鬼脸。头顶呆毛随动作晃荡,和当年一模一样。
有些存在无需名称定义。当你凝视她的雷姆仿若从屏幕走出来,她的祢豆子奔跑时振袖灌满风声,她的2B机甲折射金属寒芒...谁在乎她叫什么?美会自己说话。
对了,下次漫展看见举着"Canon R5+小白兔"的络腮胡大叔,大概率是我。南瓜糕w的新企划——《塞尔达传说》格鲁德公主,据说铠甲嵌了真骆驼皮。
泡泡堂